還是會覺得有那么些吸引人的時刻，但我更贊同很多評論所說的本片仍然是空洞而浮于表面的。在映后的連線里，當導演本人都在用理論性的話語來闡述龍哥和舞者角色的形式作用并承認沒有對這兩個角色進行任何真實的挖掘時（就好像海明威的冰山真的只剩下了水面以上的部分），就證實了這種空洞不是出于影像層面的不貼切或者匱乏，而是文本就有些故弄玄虛含糊其辭的意味了。也許只有邏輯特別清晰的創作者才能做出那些曖昧不清的迷人影像，如林奇的影片如庫布里克的大開眼戒，即使我相信藝術作品是在讀者和創作者共同完成的，前者的解讀并不為后者所限制，一件作品同時存在無數種解讀方式，但這不意味著創作者就不需要一個清晰的方法論來構建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