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分裂，就知識分子狀態(tài)，你法最想得開、經(jīng)驗老到，有時很羨慕他們可以活得如此自洽輕盈。傳統(tǒng)/革新，權(quán)威/動亂，忠誠/出軌，公共道義/個人私德，虛構(gòu)/非虛構(gòu)。伯格曼《冬日之光》講一位牧師的信仰破滅卻仍在空蕩教堂里歌頌上帝。-牧師就是你嗎？-不，“教堂”也還不至于空蕩。問題在于人為理念而活，卻被理念所控。-我覺得人可以質(zhì)疑理念，它會演化，人甚至想超越它。-不，我不是在講會變化的而是講不變的，我們提出的想法有可能歷久彌新，即使有所懷疑或教堂空掉。我不是牧師，這只是一種意象，有時要義無反顧信仰某種信念。-你要在座談會上講這些？-不，我要講他們想聽的，講數(shù)字化成了出版界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而且將成為唯一一環(huán)。-隨你怎么想。【凡事都會變，人必須選擇改變“一切”，“一切”才能維持不變。“一切”是什么，我和你又怎會一樣